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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保加利亚对外资的吸引力有多大?

2.1 保加利亚近几年的经济表现如何?

2.1.1 投资吸引力

近年来,保加利亚经济保持低速增长,投资环境不断优化,国际评级机构对其评级稳步提高,良好评价使保加利亚成为众多外资瞩目的投资目的地国。保加利亚与欧盟其他国家相比,经济基础仍较落后,创新能力较低,存在一定的投资政策风险,但保加利亚仍具有多方面的引资优势,特别是在电信、农业、汽车、制造业、交通基础设施建设等领域存在较大的投资合作潜力。

(1)宏观经济政策较为稳健

保加利亚为多党议会的政治体制和市场经济体制,是世贸组织和欧盟成员。进入21世纪以来,保加利亚经济整体呈较快增长态势,2000-2008年,保加利亚年均GDP增速超过6%。2009年经历衰退后,近年来经济逐步复苏。近年来,保加利亚在中东欧地区以稳健的宏观经济政策而闻名。根据保加利亚统计局2018年公布的数据,2014-2017年,保加利亚财政赤字和政府负债如下表:

表2-1:2014-2017年保加利亚财政赤字和政府负债

年份 2014年 2015年 2016年 2017年
国民生产总值(亿列弗) 837.56 885.75 941.3 1010.43
政府赤字(亿列弗) 45.38 14.87 盈余1.71 盈余11.45
政府负债(亿列弗) 227.24 232.17 278.62 259.08

资料来源:保加利亚统计局

(2)投资竞争力较强

保加利亚实行10%的欧盟最低企业税和单一的个人所得税(10%),为欧盟国家最低。世界经济论坛《2018年全球竞争力报告》显示,保加利亚在全球最具竞争力的140个国家和地区中,排第51位。同时,根据世界银行公布的《2018营商环境报告》,保加利亚在全球190个经济体中营商容易度排名第50位。上述排名表明,保加利亚的营商环境较好,竞争力较强。

(3)人口素质较高

保加利亚人口素质较高,80%的就业人口拥有中学或大学学历,60%的就业人口会讲一门以上的外语。每年毕业的大学生超过6万。

(4)劳动成本相对较低

据保加利亚统计局公布的统计,2018年截至6月,保加利亚平均月工资为1119列弗(572欧元),在中东欧国家中较低。

(5)物价低廉,经营成本较低

根据欧盟统计局数据,保加利亚是欧盟成员国中物价最低的国家,保加利亚物价仅为欧盟平均水平的50%。保加利亚是该地区电力出口大国,其工业用电价格是欧盟平均水平的71%,工业用天然气成本是欧盟平均水平的84%,工业用地租金欧盟最低。

(6)地理位置优越

保加利亚地处巴尔干半岛,是连接欧亚的桥梁,也是进入大欧洲市场的门户。

2.1.2 宏观经济

伴随着后危机时代的来临,世界各主要经济体逐步出现缓慢复苏现象。2009年底爆发的希腊债务危机使本就脆弱的经济复苏之路增加了不少变数。保加利亚经济属外向型,经济规模小,对外资依赖度高,因此经济发展严重依赖经济发达的欧盟大国,走出危机也相对滞后。近年来,保加利亚经济延续了2015年以来的复苏态势,并呈现出稳步增长势头保国内生产总值稳步增长、失业率持续下降、财政状况运行良好,保新增对外投资金额扭转了2016年下滑局面,具体经济指标见下表:

表2-2:2017年保加利亚宏观经济数据

经济指标 金额或比例
国内生产总值GDP(亿欧元) 504.29
GDP增长(%) 3.6
GDP人均(欧元) 7099
对外直接投资(亿欧元) 3.12
失业率(%) 6.2
出口总额(亿欧元) 267
出口占GDP比(%) 52.95
进口总额(亿欧元) 302.1
进口占GDP比(%) 59.91
外国直接投资(亿欧元) 13.9
外国直接投资占GDP比(%) 2.76
通胀率(%) 2.1
财政赤字率(%) 1.1
外汇储备(亿欧元) 223
财政收入(亿欧元) 187.02
财政支出(亿欧元) 181.34

资料来源:保加利亚央行、统计局

【经济增长率】2017年,保加利亚政局基本稳定,经济复苏步伐有所加快,当年GDP为504.29亿欧元,同比增长3.6%,人均GDP为7099欧元。近5年保加利亚经济增长情况详见下表:

表2-3:2013-2017年保加利亚经济增长情况

年份 经济总量(亿欧元) 经济(GDP)增长率(%) 人均GDP(欧元)
2013 398.95 0.9 5510
2014 401.46 1.7 5576
2015 441.62 3 6136
2016 473.63 3.4 6630
2017 504.29 3.6 7099

资料来源:保加利亚统计局

【GDP构成】2017年,保加利亚GDP构成中,农业、工业和服务业三大产业占比分别为:3%、26.3%和70.7%。产业结构方面,服务业仍为保加利亚最主要的产业,且比重仍在上升,而工业等传统产业比重下滑。

【财政收支】2017年,保加利亚财政收入365.78亿列弗(187.02亿欧元),约占GDP的36.2%;支出354.66亿列弗(181.34亿欧元),约占GDP的35.1%;盈余5.85亿欧元,约占GDP的1.1%。

【外汇储备】截至2017年12月,保加利亚外汇储备为223亿欧元。

【外债余额】截至2017年底,保加利亚外债余额为333.97亿列弗,相当于GDP的33.87%。

按债务期限分,长期外债255.95亿列弗;短期外债78.02亿列弗。

保加利亚举借外债的规模和条件不受IMF等国际组织的限制。

【通货膨胀率】2017年,保加利亚通货膨胀率为2.1%。

【失业率】2017年,保加利亚失业率为6.2%。

【主权债务】保加利亚政府实施紧缩的财政政策,严格遵守《马斯特里赫条约》中关于财政政策的原则性规定,即财政赤字和政府债务占GDP比重分别不能超过3%和60%。保加利亚对使用外国政府贷款意愿并不强烈。保加利亚政府外债的主要贷款来源为ICM欧洲债券(21.6%)、全球债券(7.9%)、世界银行(7%)、欧盟(9%)、巴黎俱乐部(0.5%)、其他(16.7%)。

【主权信用评级】截至2018年6月6日,国际评级机构标普对保加利亚主权信用评级为BBB-,展望为积极。截至2018年10月2日,国际评级机构穆迪对保加利亚主权信用评级为Baa2,展望为稳定。截至2017年12月1日,国际评级机构惠誉对保加利亚主权信用评级为BBB,展望为稳定。

2.1.3 重点/特色产业

【化工工业】化工工业是保加利亚的传统优势行业,在国民经济中占有重要地位,布尔加斯市是化工工业的生产基地。2016年,保加利亚化工产品出口额29.3亿欧元。生产和出口的化工产品主要有:无机化工产品、化肥、碳酸灰、塑料、PVC、聚酰胺、化纤、油漆、酞酸盐、清洁剂、医药原料、香水、化装品、香精等。

【玫瑰油产业】保加利亚因独有的地理位置和气候条件成为最适合种植高品质油料玫瑰的国家,享有“玫瑰之国”的美誉,其玫瑰油产量全球第二。玫瑰油有“液体黄金”之称,用于香水、化妆品及制药和食品工业领域。保加利亚共有3800公顷农地用于玫瑰种植,主要分布在旧扎果拉(42%)、普罗夫迪夫(41%)和帕扎尔吉克(15%)大区,卡赞勒克和卡尔洛沃所在的“玫瑰谷”是著名玫瑰产区。保加利亚玫瑰种植品种主要有“大马士革玫瑰”和“罗莎?阿尔巴”。3-5吨玫瑰花大约提炼1公斤玫瑰精油,多数油料玫瑰由本地企业采购用作玫瑰油生产原料。

目前保加利亚生产、销售玫瑰油的企业已超过30家,其中约70%为保加利亚国家精油、香水和化妆品协会(BNAEOPC)成员;90%为中小型企业,主要的生产企业仅10余家。近十年来,保加利亚玫瑰油年产量在1-2吨之间,90%以上的玫瑰油用于出口,主要出口国为法国、美国、日本、德国、比利时、意大利等。国际市场上玫瑰油的价格已超过7000欧元/公斤,有机玫瑰精油的价格则可达1万欧元/公斤。据此测算,保加利亚玫瑰油产值在7000-9000万欧元之间。保加利亚生产的玫瑰精油占全球需求的40%。 “玫瑰谷”北部和南部部分地区除了扩大油玫瑰种植,还不断扩大薰衣草、蜜蜂花、薄荷、野蔷薇(维生素C含量很高)等其他能提炼精油植物的种植面积。

【葡萄酒酿造业】酿酒业是保加利亚经济的重要传统产业,上世纪七八十年代,保加利亚是全球第二大瓶装葡萄酒出口国。保加利亚前总统珀尔瓦诺夫称“葡萄酒是保加利亚的象征,是国家经济的一道靓丽风景线”。每年在保普罗夫迪夫国际博览会举办的葡萄酒国际展会—Vinaria,是中东欧地区规模最大的酒类国际展会之一。2017年,保加利亚酿造的葡萄酒总产量达1.4亿升,1-10月出口0.24亿升。俄罗斯、罗马尼亚、波兰、捷克、德国等为其主要市场。保加利亚葡萄酒进军国际市场的另一个方向是美国、加拿大、中国和日本。近年来,保加利亚对中国的葡萄酒出口正逐年增加。

【IT业】保加利亚IT业已连续多年获得两位数增长,是同期保GDP增速的5倍。IT业从业人员达19000名,85%的就业人员年龄在35岁以下,创造了该国2.25%的GDP。进驻保加利亚的跨国IT公司有思科、VMWARE、微软等。IT人才主要来自索菲亚大学和科技大学,保加利亚每年有超过3500名IT相关行业应届毕业生。目前,保加利亚软件行业是最具投资吸引力和创新能力的领域。

【乳制品加工产业】保加利亚乳制品加工历史长、品种全,是酸奶的发源地,主要乳制品是牛奶、酸奶和奶酪(白酪和黄酪)。2016年,由于粗皮病的影响,保加利亚液体奶总产量有所下降,降幅为0.3%,其中,牛奶产量下滑0.9%,总产量略超100万公吨。

【旅游业】保加利亚地形多变、气候宜人、旅游资源丰富,被誉为“上帝的后花园”。旅游业是保加利亚经济支柱产业,2017年保加利亚全年入境游客数量约900万人次。保加利亚主要旅游项目有:海滨游、冬季(滑雪)游、文化历史游、生态环境游、SPA浴疗旅游、葡萄酒旅游、探险运动游等。保加利亚东濒黑海,瓦尔纳和布尔加斯等度假城市各具特色,每年5月下旬至9月上旬是海滨度假的黄金季节,世界各国游客蜂拥而至,来保游客最多的国家是罗马尼亚、德国、希腊、俄罗斯、土耳其。鲍洛维茨和班斯科是保加利亚最具盛名的冬季旅游胜地。

【房地产业】2016年保加利亚新建房产面积同比增长了24%,这是连续第三年两位数增长。保加利亚首都索菲亚的新建房产面积同比增长45%,旧扎果拉增长了16%,第二大城市普罗夫迪夫增长了12%。近年来,开发商更注重配套休闲和体育设施。

据保加利亚地产联合会2017年5月发布的数据,近六个月,保加利亚的平均房价已经上涨了12%。保加利亚首都索菲亚的新建住房均价约为每平米1000欧元,60平米左右的新建住宅较受欢迎。

【主要行业的大型企业】食品和饮料行业中,在保加利亚开展生产销售活动的世界500强企业有达能、雀巢、卡夫食品、可口可乐、麦当劳、英博、喜力等;在贸易零售领域,大型企业有麦德龙和德国BILLA等企业;信息和通信技术领域的大型企业包括:思科、惠普、IBM、华为、SAP、Vmware等;电气工程和工业机械领域,德国西门子、施耐德、瑞士ABB、现代重工等世界500强企业在保投资设厂;化工领域,保加利亚拥有欧洲最大的纯碱厂Solavy sodi,以及巴尔干地区最大的炼油厂卢克石油保加利亚公司,壳牌石油和奥地利石油天然气集团也在保加利亚开展加油站业务;电信领域,奥地利电信、挪威电信分别控股保加利亚两大电信运营商A1和Telenor;电力领域,捷克CEZ公司和Energy-pro公司,以及奥地利EVN公司控制保加利亚三大电网和配电企业;金融领域,意大利联合信贷集团控制保加利亚最大的银行UNICREDIT BULBANK;能源领域,科兹洛杜伊核电站以及马里查东火电站1号、2号和3号火电站是其主要的发电企业。世界500强企业中并没有保加利亚企业。

2.1.4 发展规划

【(NDP BG2020)中长期国家发展计划】是保加利亚最新出台的,到2020年的中长期发展规划。保加利亚中长期经济发展规划的核心是保证其稳定、快速和可持续发展,重点是培养人才,提高社会竞争力,新建、改建和完善基础设施,提升优势产业(IT、农业和食品加工、旅游、医药化工、纺织服装等)的综合竞争力,支持企业创新等。

发展目标:

(1)通过教育和人员培训,提高人民生活水平,为优秀人才创造就业机会和提供健康生活保障;

(2)建设完善基础设施网,为促进经济发展和人文生活环境奠定基础;

(3)创造良好商业环境,提高经济竞争力,促进投资,发展创新和提高效率。

在中长期规划中,优先着手的8个方面包括:

(1)加大投入,提高劳动力素质;

(2)减少贫困,增强社会包容;

(3)利用自身潜力,在区域发展中实现可持续发展;

(4)在农业领域,通过生产安全的、高附加值的农产品,实现可持续发展;

(5)大力支持投资和创新,增强经济竞争力;

(6)加强制度管理,提高公共服务效率;

(7)保证能源安全和提高资源利用效率;

(8)增进交通运输的联通以及同市场的连接。

2.2 保加利亚国内市场有多大?

2.2.1 销售总额

据保加利亚统计局最新数据,2017年,保加利亚全社会消费支出总额为770.47亿列弗(约合393.94亿欧元)。

2.2.2 生活支出

2017年,保加利亚人均支出约5217列弗(约2667欧元),同比增长9.7%。其中:日用消费支出4280列弗,税收290列弗,社保358列弗,其他支出227列弗,储蓄282列弗,还贷154列弗。保加利亚家庭生活支出结构见下表。

表2-4:2017年保加利亚家庭生活支出结构

项目 占比
食品饮料 30.8
酒和烟草 4.3
服装鞋帽 3.6
住房及水电气 14.3
家庭装修 3.7
健康 5.5
交通 6.9
通讯 4.4
娱乐、文化及教育 4.8
杂项支出 4.2

资料来源:保加利亚统计局

2.2.3 物价水平

根据2017年在当地市场采集的数据:大米2.23列弗/公斤;面粉1.02列弗/公斤;葵花籽油2.22列弗/升;鸡蛋0.24列弗/个;猪肉7.314列弗/公斤;牛奶1.46列弗/升;西红柿1.95列弗/公斤;卷心菜0.78列弗/公斤;苹果1.38列弗/公斤。

2.3 保加利亚的基础设施状况如何?

保加利亚公路、铁路、港口、机场等大部分基础设施建于上个世纪60-80年代,由于近年投资不足,普遍存在老化、失修、设备陈旧的现象,这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保加利亚的经济发展。

2.3.1 公路

截至2017年,保加利亚国家级公路总长度为19861公里,其中高速公路734公里、一级公路2928公里、二级公路4028公里、三级公路12171公里。各种公路总密度为0.39公里/平方公里(低于欧盟15国0.51公里的平均值),高于波兰、斯洛伐克和土耳其,与拉脱维亚、立陶宛、罗马尼亚和斯洛文尼亚持平。保加利亚公路网络与周边的罗马尼亚、希腊、土耳其、马其顿、塞尔维亚等国互通。

2.3.2 铁路

截至2017年,保加利亚运营铁轨总长度为4030公里,其中双线铁路990公里,电气化铁路2870公里,占总长度的71.2%。绝大部分铁路建于1990年以前,近10年更新改造了约1000公里铁路。保加利亚国家铁路公司每天开行列车560列,客运列车发动机平均使用时间达40年,列车高负荷运转,机车严重老化。首都索非亚建有两条交叉的地铁,第三条地铁正在施工。保加利亚铁路网络与塞尔维亚、马其顿、罗马尼亚、希腊和土耳其互通。

2.3.3 空运

保加利亚共有5个国际机场:索非亚、布尔加斯、瓦尔纳、普罗夫迪夫、格?奥利亚霍维察。客运机场主要是索非亚、瓦尔纳、布尔加斯和普罗夫迪夫机场。保加利亚同欧洲各主要城市、土耳其和以色列有直航班机。中国和保加利亚暂无直航班机,两国往返可经伊斯坦布尔、莫斯科、维也纳或法兰克福等地中转。2017年保加利亚机场共运送旅客1143万人次。

2.3.4 水运

保加利亚60%的进出口货物通过海运,港口在保加利亚运输业中占重要地位。保加利亚主要海港是瓦尔纳港和布尔加斯港,与黑海沿岸各国互通。2016年,保加利亚港口货物吞吐量为3095.3万吨主要河港是多瑙河的鲁塞港、维丁港和斯维斯托夫港。

2.3.5 通信

保加利亚的移动网络建设近年来发展较快。2017年,保加利亚互联网普及率约69.7%,宽带普及率66.9%,移动网络覆盖88%的保加利亚领土和98%的人口。固定电话覆盖87%的住宅。保加利亚平均网速高达15.6兆位/秒,位于全球前20名。

2017年,企业使用互联网和宽带的比例为94.6%,企业网上购销比例分别为10.5%和13%,拥有网站的企业比例达50.8%,个人网上购物比例为17.7%。个人和企业使用电子政府系统的比例分别为20.7%和71%。

2.3.6 电力

保加利亚是东南欧地区能源生产大国,2018年1-8月,保加利亚本国发电量29367吉瓦时,净发电量26754吉瓦时,出口占其发电总量的21.25%,主要出口国为与保加利亚电网相连的希腊、罗马尼亚、塞尔维亚、马其顿和土耳其等周边国家。2017年初,保加利亚实施了为期数周的“冬季电力出口禁令”。

2006年底,应欧盟要求,保加利亚关闭了科兹洛杜伊核电站3、4号机组,仅剩装机容量为1000兆瓦的第5、6号机组。保加利亚最大的火电站马里查东火电站(Maritsa East Power Station)由1、2、3号电厂组成,总装机容量为2480兆瓦。保加利亚政府正大力发展能源建设项目,除拟新建大型火电站外,还在积极推进贝列内核电项目和科兹洛杜伊新增7号核电机组项目。

由于欧盟要求保加利亚在2020年前可再生能源的发电比例不低于16%,近年来保加利亚太阳能、风能等清洁能源发展迅速。2013年,保加利亚可再生能源比例超过14%,保加利亚政府随后推出一系列限制可再生能源发展的政策和措施。

2.3.7 基础设施发展规划

2014年2月,保加利亚四部委召开联席会议,发布各部门2014-2020年发展规划。2014-2020年,保加利亚交通和交通基础设施建设将吸收欧盟基金和保加利亚国家资金共约19亿欧元,其中,用于公路和铁路基础设施建设的资金将超过13亿欧元。

【公路】时任保加利亚总统普列夫内利耶夫在2013年初举行的第8届全国战略基础设施会议上宣布,保加利亚将利用下一规划期(2014-2020年)的欧盟基金重点支持四大战略基础设施项目,包括斯特鲁马高速公路3号段(连接保首都和希腊北部边境),海慕斯高速公路(连接首都和沿海旅游城市瓦尔纳),希普卡山路隧道和维丁—波特夫格勒快速路。此外,连接保加利亚黑海沿岸两大旅游城市瓦尔纳和布尔加斯黑海高速公路项目、连接边境城市鲁塞和斯维林格勒的南北向快速路项目也是保加利亚重点规划的公路项目。除了欧盟基金,保加利亚还考虑利用财政预算、政府贷款、公私合作伙伴关系(PPP)和收费系统等方式筹资。2018年7月,李克强总理访问保加利亚,在与保总理博里索夫会谈时,博里索夫向李克强总理推荐了包括希普卡隧道等在内的基础设施项目,希望能够吸引中国优秀的企业参与修建。

【铁路】保加利亚铁路系统正利用欧盟和世界银行资金进行改造,部分不具经济效应的铁道线路将被废弃,货运部门将进行私有化改造。保加利亚将重建鲁塞—瓦尔纳、普罗夫迪夫—布尔加斯、卡尔诺巴特—辛德尔、索非亚—塞普泰姆夫里等线路,并升级改造维丁—梅德科维茨、索非亚—德拉戈曼等线路。这些路段的重建和更新将进一步完善保加利亚与希腊、土耳其和罗马尼亚等周边邻国的互联互通,并改善鲁塞、瓦尔纳和布尔加斯等港口之间的交通。

其余资金将主要用于增强客货联运能力,并发展可持续的城市交通,包括修建索非亚地铁、在鲁塞港建设联运码头等。同时还将投入超过7700万欧元用于升级船运和民航信息系统。

【地铁】保加利亚首都索非亚目前建有两条交叉的地铁线。保加利亚正兴建地铁三号线连接首都东部郊区和西南部郊区。三号线总长19公里,将设23个车站。此外,地铁一号线将在其东线建设两条延长线,一条连接索非亚机场,另一条连接东南部郊区,建成后总长将达29公里。地铁二号线也计划向北延伸,新建4个停靠站。建成后总长将达17公里。

【桥梁】除现有的两座多瑙河跨国大桥外,保加利亚还计划再建两座连接保加利亚和罗马尼亚的多瑙河大桥,分别连接尼克波尔和默古雷莱,锡利斯特拉和卡勒拉什。工程将通过欧盟交通合作基金融资,以公私合营的方式建造。

【管道运输】南溪天然气管道工程保加利亚境内段建设于2013年6月启动,原计划2015年12月开始输送天然气,由于欧盟于2013年1月1日对能源供应网络渠道建设提出新要求,加上欧盟与俄罗斯在有关建设标准方面意见相左,南溪线工程建设已被终止。保加利亚90%的天然气供应依赖于俄罗斯,保加利亚政府已启动连接罗马尼亚、希腊和土耳其等邻国的天然气工程,以减少对俄天然气供应的过度依赖。2016年9月,保加利亚、希腊、罗马尼亚和匈牙利在中南欧天然气连通性高层会议上签署协议,宣布建立连接四国的垂直天然气走廊。保加利亚、希腊、罗马尼亚和乌克兰的天然气输送运营商就巴尔干地区天然气输送管道建设签署了备忘录。垂直天然气走廊主要是建立起三个巴尔干国家和所谓的“南部天然气走廊”之间的管道系统连接,计划2019年从阿塞拜疆shah deniz 2气田引进天然气。

【港口、码头】瓦尔纳港是保加利亚最大港口,也是第8号泛欧走廊的重要组成部分。该港口待招标新建项目如下:瓦尔纳西港码头10万个标准集装箱扩容项目;瓦尔纳西港1.2万吨危险货物码头;瓦尔纳港铁路轮渡一体化设施;Ezerovo火电站和汽油码头。布尔加斯港也是保加利亚重要港口和第8号泛欧走廊的重要组成部分。该港口投资项目包括:2B号货运码头;3号滚装船和轮渡运输码头;布尔加斯东港客运码头部分项目已完成招投标程序,另有部分项目正在公开招标过程中。

【电力】目前,保加利亚政府拟大力发展能源项目,除计划新建大型火电站外,还在推进贝列内核电项目和科兹洛杜伊新增7号核电机组项目。根据保加利亚和匈牙利两国元首于2013年初达成的共识,连接匈牙利、斯洛伐克、捷克和波兰的电网将延伸至包括保加利亚在内的东南欧。根据欧盟战略规划的要求,保加利亚需确保2020年可再生能源占总能源消费的比例达到16%。近年来保加利亚境内可再生能源发展过快,保加利亚政府已推出一系列限制可再生能源发展的政策和措施。

【主管部门】保加利亚交通、信息技术和通讯部负责保铁路、桥梁、机场和港口等基础设施项目规划,区域发展部和国家基础设施项目公司负责公路等基础设施项目的规划和建设,经济部和能源部负责电力及其他基础设施项目的规划和建设。

【对外国投资态度】保加利亚基础设施项目面向国际公开招标,对外资企业参与保加利亚境内项目并无明确限制。目前,欧盟基金是保加利亚基础设施项目的主要资金来源,对于欧盟资金不支持的项目,保加利亚政府也欢迎外国资金。

2.4 保加利亚的对外经贸关系如何?

2.4.1 贸易关系

【贸易总额】受欧盟需求有所增长及能源价格上涨的影响,2017年,保加利亚进出口总额为698.88亿美元,同比增长15.7%。其中,出口(FOB)335.1亿美元,同比增长15.7%;进口(CIF)363.55亿美元,同比增长15.7%;全年贸易逆差约28.42亿美元,同比减少15.3%。

【贸易伙伴】欧盟国家一直是保加利亚最大的贸易伙伴,随着欧元区国家经济的好转,2017年,保加利亚与欧盟货物贸易总额达444.08亿美元,其中,出口212.03亿美元,同比增10.9%;进口232.05亿美元,增长11.2%。除欧盟外,2017年,保加利亚十大贸易伙伴依次为:土耳其俄罗斯、中国、塞尔维亚、埃及、马其顿、美国、乌克兰、格鲁吉亚、瑞士。

【商品结构】从商品类别看,2017年,保加利亚各类商品出口结构并无明显变化,仍以原材料、机械运输设备、食品活禽、制成品、化工产品等传统优势产品为主。

表2-5:2017年保加利亚各类商品进出口情况(单位:亿美元)

商品类别 出口 同比增长率(%) 进口 同比增长率(%)
总额 335.1 15.7 363.55 15.7
食品活禽 34.4 3.9 28.34 11.3
饮料和烟草 4.4 -11.1 4.96 2.7
原材料(不含燃料) 20.5 6.8 33.06 45.7
矿物燃料等材料 33.2 26.7 51.52 31.6
动植物油 3.6 21.2 1.19 6.9
化工产品 33.3 14.5 51.62 10.5
制成品 78.5 33.5 61.99 10.1
机械及运输设备 70.2 12.6 98.2 11.7
杂项用品 55.9 7.6 30.73 8.6
其他商品及交易 0.9 17.8 1.95 5.9

资料来源:保加利亚统计局表

2-6:2017年保加利亚进出口贸易主要国家和地区(单位:亿美元)

国家和地区 出口 同比增长率(%) 进口 同比增长率(%)
欧盟国家 212.03 10.9 232.05 11.2
德国 43.1 11.6 44.5 8.2
意大利 26.6 1.9 26.3 5.9
罗马尼亚 26.2 5.3 25.6 17.6
希腊 20.6 4.2 16 5.8
非欧盟国家 123.07 25.1 131.5 24.4
土耳其 29.8 31.4 22.9 17.4
俄罗斯 8.9 89.3 37.2 32.8
中国 8.2 45.3 13.3 6.7

资料来源:保加利亚统计局

【服务贸易】据世界银行统计,2017年,保加利亚服务贸易额125.6亿欧元,占GDP比重为24.9%,较2016年下降3.61%。

2.4.2 辐射市场

保加利亚地处欧亚要冲,是欧亚贸易、能源走廊,辐射面广、潜力较大,近年来一直受到外资的青睐,是重要的新兴市场之一。2007年1月1日,保加利亚加入欧盟,进入约5亿消费者的欧盟市场。保加利亚未与其他国家签署自由贸易区协定。

2.4.3 吸引外资

【外资规模】稳定的政治经济环境、低运营成本、欧盟成员国等有利条件使保加利亚受到国际投资者青睐。根据世界银行公布的《2017营商环境报告》,保加利亚在全球190个经济体中营商容易度排名第38位。

据保加利亚央行统计,2017年,保加利亚外商直接投资额13.89亿欧元(占GDP的1.5%),较2016年同比增加3.86亿欧元,同比增加38.5%。奥地利、法国和荷兰为保加利亚外商投资最大来源国(分别新增投资额2.08亿欧元,1.43亿欧元和1.35亿欧元)。吸引外资最多的三个行业是:零售业和汽车维修业(1.54亿欧元),建筑业(1.16亿欧元),以及金融和保险业(0.94亿欧元)。

表2-7:2013-2017年保加利亚吸收外资流量

年份 外商直接投资额(亿欧元) 同比(%)
2013年 13.84 4.8
2014年 3.47 -74.9
2015年 23.99 591.4
2016年 10.03 -58.2
2017年 13.89 38.5

资料来源:保加利亚央行(BPM6数据)

【外资存量】虽然2008年后保加利亚外资流入总体呈下降趋势,但外资存量仍稳步攀升。据保加利亚央行统计,截至2017年底,外资存量约413亿欧元,未发生外资回流现象。

【外资来源】欧洲经济较发达的国家为保加利亚主要外资来源地。荷兰、奥地利、希腊、德国、意大利等欧洲发达国家在保加利亚的投资存量一直维持在较高水平,投资排在前10位的国家列表如下:

表2-8:截至2017年底在保加利亚投资存量前10位国家(单位:百万欧元)

国家名称 投资存量 占比(%)
荷兰 7166 17.3
奥地利 3966 9.6
德国 2799.9 6.8
意大利 2497.3 6
英国 2276.6 5.5
希腊 2228.6 5.4
塞浦路斯 2189.5 5.3
俄罗斯 2034.8 4.9
卢森堡 1580.6 3.8
瑞士 1481.1 3.6

资料来源:保加利亚央行

【外资行业分布】保加利亚吸引外资主要集中于金融、房地产等投资回报率高、收益快的领域。制造业、金融保险业投资存量则长期保持在70亿欧元左右。吸引外资最多的三个行业是:制造业(8.31亿欧元),金融保险业(2.47亿欧元),以及零售业(2.15亿欧元)。保加利亚外资存量仍以房地产、制造业和金融保险业为主。

表2-9:截至2017年底保加利亚外资存量行业分布

行业 投资存量(百万欧元) 占总投资的比例(%)
房地产 9925 24
制造业 7140 17.3
金融保险业 6918 16.7
批发零售业 5627 13.6
电气供应业 3158 7.6
建筑业 1366 7
专业、科技业 1194 3.3
信息和通信业 786 2.9
酒店餐饮行业 663 1.9
交通、仓储业 504 1.6
管理和支持服务业 364 0.9
采矿业 295 0.7
自来水业 188 0.5

资料来源:保加利亚央行

2.4.4 外国援助

保加利亚主要接受欧盟的援助,根据欧盟统计数据,2016年保加利亚接受欧盟资金23.4亿欧元,占保加利亚GNI的5%。2016年,欧盟向保加利亚提供1.08亿欧元应对难民危机。容克投资计划将在欧盟、保政府以及欧洲投资银行共同合作的项目资金中为保加利亚中小企业追加6亿欧元的贷款。在容克投资计划所有的支持投资项目中,保加利亚名列第六位。

2.4.5 中保经贸

1952年,中保签订了两国政府间第一个贸易协定,实行政府间记账贸易方式。从1991年开始改为现汇贸易方式。1985年,中保两国成立了政府间经济、贸易及科技合作委员会(自2007年第13届改为经济合作委员会),该委员会迄今共举行了16次会议。

入盟后,保加利亚全面执行欧盟共同贸易政策,关税降低和贸易规范化为双边经贸关系稳定发展奠定了坚实基础,但由欧盟发起针对中国的贸易救济措施(反倾销、反补贴、保障与特保措施)也限制了部分中国产品进入保加利亚市场。

2017年,中保经贸关系总体呈现稳中有升态势,主要表现在:双边往来更加密切,政府和企业间经贸团组互访频繁,保方积极性不断提升;经济合作形式不断丰富,合作领域继续扩大,大部分项目进展顺利;双边贸易总额仍相对较小。

【双边贸易】据中国海关统计,2017年,中国与保加利亚进出口贸易总额21.3亿美元,同比增加29%。其中,中国向保加利亚出口11.68亿美元,同比上升9.6%;中国从保加利亚进口9.65亿美元,同比增加65%。

据保方统计,2017年,保加利亚同中国进出口贸易额约21.5亿欧美元,其中从中国进口13.32亿美元,增长6.7%;出口8.16亿美元,增长45.3%。

中国继续位居保加利亚前十一大贸易伙伴,和第三大非欧盟国家贸易伙伴。贱金属及其制品是保加利亚对中国出口的主力产品,其中最主要的出口产品是铜及其制品。保加利亚玫瑰产品、酸奶、葡萄酒和其他优质产品在中国市场也日益受到消费者的青睐。保加利亚自中国进口的主要商品为机电产品、贱金属其制品和家具玩具,在这些商品上,德国、意大利、土耳其等国是中国的主要竞争对手。

【双边经济合作】在保加利亚开展投资、经营的主要中资企业有20余家。中国企业在保加利亚投资经营主要集中在以下四大领域:一是汽车,如销售情况良好的长城汽车项目,宇通中标索菲亚市政110辆公交车项目;二是农业合作,如天津农垦在保农业项目等,天世农项目等;三是通讯领域,如华为、中兴在保加利亚项目;四是可再生能源项目,如伊赫迪曼光伏项目等。

【对保投资】据中国商务部统计,2017年当年中国对保加利亚直接投资流量8887万美元。截至2017年末,中国对保加利亚直接投资存量2.50亿美元。

【承包劳务】据中国商务部统计,2017年中国企业在保加利亚新签承包工程合同12份,新签合同额3425万美元,完成营业额3997万美元;累计派出各类劳务人员13人,年末在保加利亚劳务人员104人。新签大型工程承包项目包括华为技术有限公司承建保加利亚电信;镇江国际经济技术合作有限公司承建保加利亚大使馆新建项目等。

【货币互换协议】中国未与保加利亚签订货币互换协议。

2017年5月,中国—中东欧国家首个农业合作示范区在保加利亚建立。示范区的合作重点是农业科研、农机、种植、养殖、加工全产业链等领域,鼓励示范区与中国境内农业对外开放合作试验区建设积极对接与合作,鼓励中国与中东欧各国现存现代农业区(经济带)开展务实合作与交流。

2.5 保加利亚金融环境怎么样?

2.5.1 当地货币

保加利亚法定货币名称为列弗,列弗与欧元采用固定汇率,1欧元=1.95583列弗,列弗为可自由兑换货币。人民币在少数外汇兑换点可与当地货币直接兑换。2017年年末,列弗与美元平均汇价为:1美元=1.6293列弗。近三年,列弗与欧元比价固定,其走势与欧元挂钩。

2.5.2 外汇管理

保加利亚政府实行经常项目和资本项目可自由兑换的外汇管理政策。

外资企业在当地注册后可自由设立外汇账户,自由汇进外汇。在中国内地注册的公司,根据中保双方签订的《避免双重征税协定》,公司办理有关手续后,汇出外汇无须支付税款。在香港、澳门注册的公司,汇出利润须交纳5%税款,汇出贷款利息或服务费用时须支付10%的税款。

外国人出入境时随身携带10000欧元以内(含10000欧元)的现金无需申报;或从其他欧盟成员国抵达或前往其他欧盟成员国则无需申报。超出10000欧元且进出欧盟则需办理报关手续。

2.5.3 银行和保险公司

截至2018年初,保加利亚共有商业银行27家,除保加利亚开发银行为国有政策性银行外,其他均为股份制银行,银行系统资产总额为978亿列弗(约500亿欧元)。保加利亚央行名称为保加利亚国家银行(BNB),保加利亚央行把保商业银行分为三类:一类是保加利亚最大的5家商业银行,二类是17家商业银行,三类是5家外国银行的支行及其他规模较小的外国银行。明细如下表所示。

表2-10:2018年初保加利亚各银行及资产占比

序号 银行名称 资产占比
一类
1 UNICREDIT BULBANK 56.3%
2 DSK BANK
3 FIRST INVESTMENT BANK
4 EUROBANK BULGARIA
5 UNITED BULGARIAN BANK
二类
6 RAIFFEISE BANK(BULGARIA) 37.8%
7 SOCIETE GENERALE EXPRESSBAN
8 CENTRAL COOPERATIVE BANK K
9 PIRAEUS BANK BULGARIA
10 CIBANK
11 ALLIANZ BANK BULGARIA
12 INVESTBANK
13 BULGARIAN DEVELOPMENT BANK
14 PROCREDIT BANK (BULGARIA)
15 MUNICIPAL BANK
16 INTERNATIONAL ASSET BANK
17 BULGARIAN-AMERICAN CREDIT BANK
18 D COMMERCE BANK
19 TBI BANK
20 TOKUDA BANK
21 TEXIM BANK 
22 COMMERCIAL BANK VICTORIA
二类
23 CITI BANK EUROP-E BULGARIA BRANCH 5.9%
24 BNP PARIBAS S.A.-SOFIA BRANCH
25 ING BANK N.V.-SOFIA BRANCH
26 T.C. ZIRAAT BANKASI-SOFIA BRANCH
27 ISBANK AG- SOFIA BRANCH 

资料来源:保加利亚中央银行

中国国家开发银行保加利亚工作组的联系方式为:重庆分行陈渝,电话:00359878728677。

【保险公司】根据保加利亚统计局数据,2016年,保加利亚共有保险公司55家,营业额20.25亿列弗。

2.5.4 融资条件

外国企业可以同保加利亚公司一样从保加利亚银行获得融资,但受世界金融危机的影响,从2008年第四季度起,保加利亚商业银行普遍提高了对申请贷款企业的要求。外国企业需满足相应条件方能获得贷款,如在保加利亚成立时间1年以上,在保加利亚经营期间财务状况良好,有固定资产作为贷款抵押等。保加利亚商业银行的融资条件随着国家的财政、货币政策和银行的流动性在不断调整。目前,保加利亚国际贸易以欧元和美元为主,暂不接受人民币跨境贸易和投资。

世界银行数据显示,2017年,保加利亚银行存款利率为0%,贷款利率为4.18%。

2.5.5 信用卡使用

大型商场、购物中心、旅馆和饭店等均可使用信用卡,中国各大银行发行的带有visa、master标志,开通国际业务的信用卡均可在保加利亚使用。

2.6 保加利亚证券市场的发展情况如何?

保加利亚股票市场交易所成立于1997年10月,是保加利亚唯一的股票交易场所,宗旨是组织证券交易,提高资本市场流动性;维护证券交易系统正常运行;确保证券交易的公正和透明。截至2017年12月31日,保加利亚股票交易所总市值约236亿列弗(约121亿欧元)。2017年12月31日,Sofix指数处于667点。

2.7 保加利亚的商务成本有竞争力吗?

2.7.1 水、电、气、油价格

保加利亚工业和生活用水、电、气、油价格详见下表:

表2-11:2017年保加利亚工业和生活用水、电、气、油价格

从2012年7月1日开始执行的水价(含供水、下水、净化费和增值税)
索非亚市公司用户水价 2.08-2.52列弗/立方米(1.41-1.70美元/立方米)
索非亚市生活用户水价 1.76列弗/立方米(1.19美元/立方米)
从2017年4月7日开始执行的电价(含增值税和消费税)
工业用户电价(根据用电量不同分别计价) 平均0.06-0.07欧元每千瓦时
生活用户电价(根据用电量不同分别计价) 平均0.08欧元每千瓦时
从2013年3月底开始执行的天然气价格(不包括增值税和消费税)
保加利亚天然气公司工业用户天然气价格 3.7-6.1欧元/吉焦(根据用气量大小)
保加利亚天然气公司生活用户天然气价格 约7欧元/吉焦
2017年4月底保加利亚油价
保加利亚壳牌石油公司Vpower95汽油零售均价 2.26列弗/升(1.3美元/升)
保加利亚壳牌石油公司柴油零售均价 2.11列弗/升(1.21美元/升)

资料来源:保加利亚统计局、保加利亚国家能源和水资源监管委员会、壳牌石油保加利亚公司

保能源与水利监督管理委员会决定于2017年4月7日起,上调用电、供热价格。家庭用电价格平均上涨了0.95%。商业用户购电价格从35.77/千瓦时上涨到37.02/ 千万时, 涨幅约为1%。天然气采暖价格约上涨17.91-25.61%。

2.7.2 劳动力供求及工薪

【劳动力供应】2017年底,保加利亚人口为750万,总就业人口315万,占全国15岁以上人口的51.9%。15-64岁适龄活跃劳动力人口327万,占该年龄段人口的71.3%。签署劳动合同的人数为223.28万,其中,在公共部门工作的有53.04万人,私营部门工作的有170.24万人。全年失业人口达20.7万人,其中,男性11.4万人,女性9.3万人。

表2-12:2017年保加利亚劳动力行业分布情况

行业类别 2016年 2017年
农林渔业 75255 67642
采矿业 22342 21603
制造业 500468 506406
电、气、供暖行业 29808 30247
供水及污水处理行业 34933 35864
建筑业 116497 119270
批发零售和机车维修业 384767 392820
交通和仓储行业 135864 140370
住宿和餐饮行业 114137 106544
信息通信业 79969 84917
金融保险业 55958 57991
房地产业 21429 21348
科技研发行业 76268 80580
行政后勤服务业 109878 118058
公共管理、国防和治安 110893 112865
教育 163869 167116
卫生和社会保障行业 132615 141709
艺术、娱乐和休闲行业 32888 34321
其他服务业 35002 36875

资料来源:保加利亚统计局

【劳动力需求】2017年,保加利亚各季度岗位空缺数分别为21795、18908、18984和18467人,岗位空缺率分别为1%、0.8%、0.8%和0.8%。

由于保加利亚与欧美发达国家在薪资水平方面的悬殊差距,同时随着欧盟发达国家逐渐放松对保加利亚劳工的限制,导致保劳动力大量流向西欧、北欧国家,造成国内一定程度上劳动力不足。

【劳动力成本及工薪水平】2017年人均月工资为1095列弗(670美元);公共事业部门平均工资增长5.1%,私企和个体经营者收入平均增长9.4%。从行业领域分布看,2017年四季度人均月工资收入最高的行业是信息和交通业,金额为2448列弗;电力、燃气供应等领域人均月工资收入为1808列弗;金融和保险业人均工资收入为1783列弗。月均工资收入最低的行业是住宿、饮食服务业,为647列弗;其他行业为789列弗;行政及辅助行业人均月工资收入为858列弗。

【最低工资标准】2017年1月起,保加利亚最低工资由420列弗上调至每月460列弗(235欧元)。

社会保险(社会、健康、失业等)费用由雇主与雇员共同承担,雇主承担的部分约占工资总额的18.7%。

表2-13:劳动力成本比例构成

劳动力成本类别 占劳动力成本比例(%)
工资 81.2
雇主虚拟社保缴款 1.7
雇主实际社保缴款 14.9
其他社会福利支出 2.2
雇主支付税款 0.1
社保支出比例合计 18.7

资料来源:保加利亚统计局

2.7.3 外籍劳务需求

保加利亚严格控制劳务输入,据统计,在保加利亚外籍劳务人员约10000人,其中具有合法工作手续的外籍劳务为4000人,大多来自土耳其、马其顿、摩尔多瓦、塞尔维亚和越南等国,主要从事建筑和服务行业。每年夏天黑海沿岸的宾馆工作人员需求较大,主要来自乌克兰和摩尔多瓦。

2.7.4 土地及房屋价格

2017年,保加利亚全国住宅销售价格发生了较大幅度上升。首都索非亚市的住宅销售价格最高,平均售价突破1000欧元/平方米,个别区域已突破1300欧元/平方米。

在索非亚市租用A级写字楼租金约为每月9-13欧元/平方米;同期租用工业用地均价为3.5欧元/平方米。

2.7.5 建筑成本

保加利亚主要建材价格:
钢筋:453欧元/吨;
镀锌管:1043欧元/吨;
线材:506欧元/吨;
热轧板卷:890欧元/吨;
冷轧板卷:736欧元/吨;
镀锌型材:1166欧元/吨;
灰水泥:13美元/百公斤;
白水泥:18美元/百公斤;
沙子:33欧元/立方米;
木板:205欧元/立方米;
胶合板150厘米×170厘米×0.32厘米:6.8列弗;
白玻璃(4毫米厚):8.4欧元/平方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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