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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加利亚投资环境概述

1.2.1 近年经济发展情况

保加利亚为市场经济体制,是世贸组织和欧盟成员。进入21世纪以来,保加利亚经济整体呈较快增长态势,2000-2008年,保加利亚年均GDP增速超过6%。2009年经历衰退后,经济逐步复苏。近年来,保加利亚在中东欧地区以稳健的宏观经济政策而闻名。

根据财政部的数据,保加利亚2018年经济增长了3.9%。通货膨胀率从2016年的0.8%上升到2017年的2.1%,自2018年2月至2019年1月,年度平均通胀率较上一年度增长2.9%。目前,保加利亚各地区发展不平衡。包括索非亚在内的西南部地区发展较快,贡献了全国GDP的41.5%。

2017年,保加利亚人均GDP为7099欧元。根据欧盟统计局数据,保加利亚是欧盟成员国中物价最低的国家,保加利亚物价仅为欧盟平均水平的50%。同时,保加利亚还是欧盟国家中劳动力成本最低的国家,2017年欧盟平均劳动力成本为26.8欧元/小时,保加利亚为4.9欧元/小时,然而劳动生产率比欧盟低两倍多。保加利亚是该地区电力出口大国,其工业用电价格是欧盟平均水平的71%,工业用天然气成本是欧盟平均水平的84%,工业用地租金欧盟最低。

在2018年世界经济论坛排名中保加利亚为第51位,是巴尔干地区最具竞争力的经济体,领先于罗马尼亚(第52位),希腊(第57位),土耳其(第61位),塞尔维亚(第65位),黑山(第71位),阿尔巴尼亚(第76位)等。同时,根据世界银行公布的《2018营商环境报告》,保加利亚在全球190个经济体中营商容易度排名第50位。上述排名表明,保加利亚的营商环境较好,竞争力较强。

1.2.2 资源储备和基础设施

1.2.2.1 资源储备

保加利亚自然资源贫乏,主要矿藏有煤、铅、锌、铜、铁、钡、锰、铬,还有矿盐、石膏、陶土、重晶石、萤石矿等非金属矿产。森林面积约408万公顷,约占国土面积的37%,其中75%是阔叶林,25%是针叶林。

1.2.2.2 基础设施现状与发展计划

保加利亚公路、铁路、机场、港口等大部分基础设施建于上个世纪60-80年代,由于近年投资不足,普遍存在老化、失修、设备陈旧的现象,这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保加利亚的经济发展。2014年2月,保加利亚四部委召开联席会议,发布各部门2014-2020年发展规划。2014-2020年,保加利亚交通和交通基础设施建设将吸收欧盟基金和保加利亚国家资金共约19亿欧元,其中,用于公路和铁路基础设施建设的资金将超过13亿欧元。

(1)公路

一条国际公路网连接了保加利亚到欧洲西部、俄罗斯、小亚细亚、亚得里亚海、爱琴海和黑海。截至2017年,保加利亚国家级公路总长度为1.99万公里,地方级公路2.4万多公里。各种公路总密度为0.39公里/平方公里(低于欧盟15国0.51公里的平均值),保加利亚公路网络与周边的罗马尼亚、希腊、土耳其、马其顿、塞尔维亚等国互通。

(2)铁路

截至2017年,保加利亚运营铁轨总长度为4030公里,其中双线铁路990公里,电气化铁路2870公里,占总长度的71.2%。绝大部分铁路建于1990年以前,近10年更新改造了约1000公里铁路。保加利亚国家铁路公司每天开行列车560列,客运列车发动机平均使用时间达40年,列车高负荷运转,机车老化情况较为严重。保加利亚铁路网络与塞尔维亚、马其顿、罗马尼亚、希腊和土耳其互通。

(3)水运

保加利亚60%的进出口货物通过海运,港口在保加利亚运输业中占重要地位。保加利亚主要海港是瓦尔纳港和布尔加斯港,与黑海沿岸各国互通。主要河港是多瑙河的鲁塞港、维丁港和斯维斯托夫港。

(4)空运

保加利亚共有5个国际机场:索非亚、布尔加斯、瓦尔纳、普罗夫迪夫、格·奥利亚霍维察。客运机场主要是索非亚、瓦尔纳、布尔加斯和普罗夫迪夫机场。2017年保加利亚机场共运送旅客1143万人次。保加利亚同欧洲各主要城市、土耳其和以色列有直航班机。中国和保加利亚暂无直航班机,两国往返可经伊斯坦布尔、莫斯科、维也纳或法兰克福等地中转,机上飞行全程约需12个小时。

(5)地铁

保加利亚首都索非亚目前建有两条交叉的地铁线。保加利亚计划兴建地铁三号线连接首都东部郊区和西南部郊区。三号线总长19公里,将设23个车站。此外,地铁一号线将在其东线建设两条延长线,一条连接索非亚机场,另一条连接东南部郊区,建成后总长将达29公里。地铁二号线也计划向北延伸,新建4个停靠站。建成后总长将达17公里。

(6)管道运输

保加利亚90%的天然气供应依赖于俄罗斯,保政府已启动连接罗马尼亚、希腊和土耳其等邻国的天然气工程,以减少对俄天然气供应的过度依赖。2016年9月,保加利亚、希腊、罗马尼亚和匈牙利在中南欧天然气连通性高层会议上签署协议,宣布建立连接四国的垂直天然气走廊。垂直天然气走廊主要是建立起三个巴尔干国家和所谓的“南部天然气走廊”之间的管道系统连接,计划2019年从阿塞拜疆“Shah Deniz 2”气田引进天然气。

(7)通讯

保加利亚的移动网络建设近年来发展较快。2017年,保加利亚互联网普及率约69.7%,宽带普及率66.9%,移动网络覆盖88%的保加利亚领土和98%的人口。固定电话覆盖87%的住宅。2017年,企业使用互联网和宽带的比例为94.6%,企业网上购销比例分别为10.5%和13%,拥有网站的企业比例达50.8%,个人网上购物比例为17.7%。个人和企业使用电子政府系统的比例分别为20.7%和71%。

保加利亚在2018年的GCI(全球联接指数)排名中名列第43位。保加利亚在大部分宽带指标上的得分高于平均水平,其中移动宽带渗透率获得满分。过去3年,保加利亚4G覆盖率快速上升。需求维度下的大部分指标有所改善,固定宽带用户数、移动宽带用户数、云化率、数据量和应用下载量等指标的表现都有所提升。

保加利亚的移动宽带可支付性指标得分较低。该国移动运营商较少开展价格竞争,而是依靠提供额外服务和促销套餐等方式吸引客户。因此,虽然保加利亚预付费用户数减少,但与运营商签约的用户数仍不断上升。保加利亚将部署下一代网络,拉动高速互联网用户的增长。

保加利亚宽带性价比在全球排名第七位;就宽带月均消费而言,保加利亚排名第39位,平均每月成本为30.27美元;就宽带速度而言,保加利亚排名第31位,平均下载速度为20.2 Mbps。

1.2.3 支柱和重点行业

1.2.3.1 旅游业

保加利亚地形多变、气候宜人、旅游资源丰富,被誉为“上帝的后花园”,旅游业是其经济支柱产业。主要旅游项目有:海滨游、冬季(滑雪)游、文化历史游、生态环境游、葡萄酒旅游等。瓦尔纳和布尔加斯是主要的海滨度假城市,鲍洛维茨和班斯科是保加利亚最具盛名的冬季旅游胜地。另外,保加利亚在环保方面成绩显著,生态旅游也是该国推崇的旅游项目之一。保加利亚近年来旅游业发展良好。2018年,来保旅游的外国游客数量超920万人次,同期增加5%。

1.2.3.2 纺织服装业

纺织服装工业在保加利亚经济中占重要地位,共有约2000家服装企业,行业产值约占工业总产值的7%,纺织业就业人数约占制造业就业总人数的22.3%。欧洲是保加利亚纺织服装出口的主要市场。

1.2.3.3 化工工业

化工工业是保加利亚的传统优势行业,在国民经济中占有重要地位,布尔加斯市是化工工业的生产基地。生产和出口的化工产品主要有:无机化工产品、化肥、碳酸灰、塑料、聚氯乙烯(PVC)、聚酰胺、化纤、油漆、猷酸盐、清洁剂、医药原料、香水、化妆品、香精等。

1.2.3.4 玫瑰油产业

保加利亚因独有的地理位置和气候条件成为最适合种植高品质油料玫瑰的国家,享有“玫瑰之国”的美誉,其玫瑰油产量全球第二,生产的玫瑰精油占全球需求的40%。玫瑰油有“液体黄金”之称,用于香水、化妆品及制药和食品工业领域。保加利亚共有3800公顷农地用于玫瑰种植,主要分布在旧扎果拉(42%)、普罗夫迪夫(41%)和帕扎尔吉克(15%),卡赞勒克和卡尔洛沃所在的“玫瑰谷”是著名玫瑰产区。目前,保加利亚生产、销售玫瑰油的企业已超过30家,其中约70%为保加利亚国家精油、香水和化妆品协会(BNAEOPC)成员,90%为中小型企业,主要的生产企业仅10余家。保加利亚玫瑰种植品种主要有“大马士革玫瑰”和“罗莎?阿尔巴”。近十年来,保加利亚玫瑰油年产量在1-2吨之间,90%以上的玫瑰油用于出口,主要出口国为法国、美国、日本、德国、比利时、意大利等。国际市场上玫瑰油价格已超过7000欧元/公斤,有机玫瑰精油价格则可达1万欧元/公斤。据此测算,保加利亚玫瑰油产值在7000-9000万欧元之间,保加利亚生产的玫瑰精油占全球需求的40%。

1.2.3.5 葡萄酒酿造业

酿酒业是保加利亚的重要传统产业,保加利亚有超过60万公顷的葡萄园,2018年增加了1.4万公顷,并将持续增加投资并翻新葡萄园。每年在保普罗夫迪夫国际博览会举办的葡萄酒国际展会--Vinaria,是中东欧地区规模最大的酒类国际展会之一。2017年,保加利亚酿造的葡萄酒总产量达1.4亿升,1-10月出口0.24亿升。俄罗斯、罗马尼亚、波兰、捷克、德国等为其主要市场。保加利亚葡萄酒进军国际市场的另一个方向是美国、加拿大、中国和日本。近年来,保加利亚对中国的葡萄酒出口正在逐年增加。

1.2.4 投资政策

1.2.4.1 投资门槛

保加利亚投资署(Bulgaria Investment Agency)是保加利亚主管投资的政府机构,主要负责投资政策制定、实施以及促进工作。保加利亚与投资合作有关的法律主要有《投资促进法》《申请投资优惠政策法》《外国人法》《劳动法》《土地法》《特许法》等。

根据《投资促进法》,保加利亚对外国投资的限制领域非常有限,只有赌博业、烟草加工业和医疗研究领域不允许外国投资。

(1)特许经营权

①特许经营权的法律依据和程序

在保加利亚,授予、执行和终止特许经营权的条件和程序,主要由《特许经营权法》(Concession Act)规定。适用于地下资源的特许经营权制度是在1999年3月生效的《地下资源法》(Underground Resources Act)中建立的,而矿泉水生产特许经营权由2000年8月生效的《1999年水法》规定。

《特许经营权法》指出,任何对标的感兴趣的候选人均可在公开程序中提交报价,并且特许经营权的受许人只能通过公开程序才能被选出。

根据《地下资源法》,生产特许经营权可以通过以下方式授予:投标或竞争;石油和天然气勘探和开采许可证的持有人在已注册的商业开发活动中被直接提名。

特许经营权协议的最长期限是35年。在符合《特许经营权法》规定的情况下,该期限可以延长,但延长时间不得超过最初达成协议期限的1/3。

②特许经营权的当事方

有权授予特许经营权的机构包括内阁、市政议会和公共机构,内阁、市政议会和公共机构也可联合授予特许经营权。

任何保加利亚或外国的个人、合法实体、以及个人和合法实体的合伙单位,只要满足《特许经营权法》的要求,均可进入特许经营权的审批程序并被授予特许经营权。但是,特许经营权协议只允许在政府与一家有限公司之间签订(例如股份公司或有限责任公司)。

③特许经营权的对象

特许经营权的对象是:国家专有财产、行政区或市的公共财产、行政区或市的私有财产、公共机构的财产。特许经营权不能转移财产的所有权。

④特许经营权的种类

特许经营权的种类包括:

a.公共工程特许经营权:负责建设项目的实施和完工后设施的管理与维护;

b.服务特许经营权:负责对公共利益服务的管理;

c.生产(采矿)特许经营权:负责授予人开发、开采自然资源。

⑤特许经营权的申诉

根据特许经营权的程序,针对招标机构采取的、包括评估委员会在内的任何决定,参与招标的任何竞标者,在得到相关决定的通知之日起10天内,均可向保护竞争委员会提起申诉。任何针对授予特许经营者决定的申诉,可暂停特许经营授予程序直至最终解决争议。

(2)许可证

①电子通信行业许可制度

使用有限资源进行电子通信的法人实体需要取得通信管理委员会的许可。通信管理委员会通过招投标程序确定许可的授予。许可证有效期最长为20年。

②能源和天然气行业许可制度

保加利亚国家能源和水资源监管委员会负责能源和天然气行业活动许可证的发放、修改和撤销。

一般情况下,法律要求从事特定能源活动的个人拥有个人许可证。例如从事发电、产热、输电、供暖、天然气输送、电力贸易、能源交易调控、面向终端客户的电力和天然气供应、电力和天然气分配等活动。

以下情况不需要许可证:

a.总装机容量不超过5兆瓦的个人发电厂发电;

b.总装机容量不超过10兆瓦的个人热电厂发热;

c.从个人传输网络向总装机容量不超过10兆瓦的工厂进行热力输送;

d.自用发热。

许可证的有效期为35年,如果许可证持有者履行了许可证规定的所有义务和要求,并在初始许可期限到期前一年申请延长许可期限,可以将许可有效期再延长35年。

(3)金融市场监管

①对银行业的监管

根据保加利亚《信贷机构法》,保加利亚的银行必须以股份公司的法定形式设立,只能发行无纸化股份,且最低实收资本1000万列弗。保加利亚国家银行颁发银行业务许可证。金融机构必须在保加利亚国家银行注册。保加利亚国家银行具有对各银行的监督职能。

②对投资中介机构的监管

在保加利亚,金融监督委员会依据2007年11月1日生效的《市场金融工具法》(Market in Financial Instrument Act)对投资中介机构的活动进行监管。

投资中介机构在开展业务活动前,必须符合以下要求:注册成为股份制公司或有限责任公司,且在保加利亚有实际经营地址;持有保加利亚金融监管委员会(Bulgarian Financial Supervision Commission)授予的许可证;在许可证颁发前,支付不少于10万列弗的初始资本。此外,根据中介所提供服务的类型,投资中介的股本必须至少为25万列弗。按法律规定,投资中介机构不得将开展其他类型商业活动作为日常业务范围或专职工作。

③对保险公司和保险中介机构的监管

依据保加利亚《保险法规》(IC)的规定,开展保险业务活动之前,保险公司需要通知保加利亚监管机构(金融监管委员会),并且该通知必须由保险公司向其所在成员国的监管机构提出申请,并由该成员国的监管机构通知到保加利亚监管机构。

金融监管委员会强制规定,从事保险中介活动的经纪人或代理人,必须在金融监管委员会指定的注册处进行注册。

(4)工作许可制度

外国人的短期工作许可由雇主申请,劳动和社会政策部下属的就业署负责签发。劳动许可包含工作时间、工作内容和雇主等相关信息,工作许可的有效期与劳动合同期限一致,但不超过1年。短期工作许可允许多次延期,但工作总时间不得超过3年。外国人在获得工作许可和签订工作合同后就获得了在保加利亚的居留许可,居留时间的长度以劳动许可为准。短期工作许可延期后,居留许可的时间长度也可相应延长,但总时间不得超过3年。如需在保加利亚工作3年以上,3年期限结束后需重新申请工作许可。

(5)员工比例

保加利亚公司(含外国人在保加利亚注册的公司)外国雇员占全部雇员比例不得超过10%(含10%),欧盟成员国以及挪威、冰岛和列支敦士登居民除外,因为这些国家的居民及其亲属在保加利亚工作不需要工作许可。

1.2.4.2 投资吸引力

(1)国民待遇和最惠国待遇

根据《保加利亚宪法》,除法律另有规定外,外国人(法人、个人或国外注册的民事合伙人)在保加利亚从事商业活动时享有和本地人相同的权利(即“国民待遇”)。这一规定适用于所有经济和法律范畴内的商业活动。

《投资促进法》(EIA)也规定外国投资者与本地投资者享有同等的待遇。如果与保加利亚签署双边条约并通过之后,国际投资者还可以获得更多的优惠条件,缔约国的公民或法人实体可以享受优惠投资者待遇(即“最惠国待遇”)。

(2)行业优惠政策

保加利亚《投资促进法》把投资分为A、B级和优先投资项目。被评为A、B级以及优先投资项目可以得到保加利亚政府相应的政策支持,如缩短行政审批时间。优先投资项目在不动产买卖中可不经过招标程序,并可获得其他政府支持。

对旅游行业中的旅馆经营者,保加利亚政府征收的增值税税率为9%;对于旅行社提供的发生在保加利亚境内的服务,保加利亚政府征收的增值税税率为20%;对于旅行社提供的发生在保加利亚境外的服务,保加利亚政府征收的增值税税率为0。

(3)地区优惠政策

保加利亚政府鼓励外资流向保加利亚高失业地区(失业率高于全国平均水平25%以上的地区,保加利亚财政部每年公布一次高失业地区名单)。如在此类地区获得减税和其他形式的国家补助总额超过7500万列弗,需国家竞争委员会出具书面证明方可获得税收优惠。

除此之外,保加利亚政府在全国各主要城市建设了工业园区(与中国的经济开发区类似),提供良好的交通、水、电、电讯、办公楼和厂房等条件(价格约为25-40欧元/平方米)。所有工业园区均紧靠重要的泛欧洲走廊和国际公路,运输便利且毗邻港口或机场,且在投资和收入上享受优惠待遇。目前保加利亚有3个成熟的工业园区,分别为台塞、维丁和斯维林格拉德。

1.2.5 经贸合作

1.2.5.1 参与地区性经贸合作

保加利亚主要与下列组织签署了贸易协定:

(1)世界贸易组织(WTO);

(2)欧盟(EU);

(3)欧洲自由贸易联盟(EFTA)。

1.2.5.2 与中国的经贸合作

中国和保加利亚于1952年签订了两国政府间首个贸易协定,1991年开始采取现汇贸易方式。

2017年4月,“一带一路”全国联合会在保加利亚首都索非亚成立,旨在加强中保在“一带一路”建设中的全面合作。保加利亚外交部亚太司司长奥尔贝佐夫表示,保加利亚“一带一路”全国联合会将成为促进保中关系发展的一个长期平台。随着“一带一路”建设推进,保加利亚凭借自身的地理位置优势和丰富的农业资源,不断加强与中国在各方面的交流和合作。中国在保加利亚的投资额不断增长,直接带动了当地的经济发展。

农业是中保“一带一路”合作的重点。中保“一带一路”合作的项目包括小型多功能拖拉机和其他农业机械生产,肉类、水果和蔬菜加工,玫瑰、香料植物的栽培和产品加工。保加利亚出口至中国的商品主要是玫瑰产品、酸奶、红酒、饲料、油料作物和肉类。“一带一路”建设还促进了中保旅游合作,近年来很多中国游客到保加利亚观光,体验温泉、滑雪等特色旅游项目。2017年9月,保加利亚旅游中心在上海成立。据统计,2017年1--10月中国前往保加利亚游客人数已超过2.4万人次,与2016年同期相比增长44.5%,与此同期,保加利亚赴华人数增长12.7%。

目前,在保加利亚开展投资、工程承包的主要中资企业有20余家,主要集中在以下领域:汽车制造(如长城汽车项目)、工程承包(如浙大网新烟气脱硫项目)、农业合作(如天津农星在保农业项目)、通讯领域(如华为、中兴在保项目)、可再生能源项目(如伊赫迪曼光伏项目)。

1.2.6 投资注意事项

1.2.6.1 政治稳定性

(1)内部环境

保加利亚政府更迭频繁,但政局仍能保持相对稳定。主体民族保加利亚族与第二大民族土耳其族的矛盾由来已久,民族冲突时有发生。

(2)外部环境

短期内保俄关系存在一定不确定性,2013年乌克兰危机的爆发使两国原本友好的关系蒙上了阴影。保加利亚拒不承认乌克兰东南部独立的顿涅茨克和卢甘茨克两共和国,俄罗斯则放弃原已规划好的经过保加利亚的南溪天然气管道建设项目,两国关系自此出现波折。

同马其顿共和国的关系不明朗。保加利亚至今没有承认周边邻国之一的马其顿共和国的合法性。

1.2.6.2 社会治安

保加利亚政局基本稳定,法律法规健全,政府换届、游行示威和罢工等活动均有相应法律约束。但受经济危机的影响,国民失业率攀升、生活水平下降,社会不稳定因素增加,抢劫、偷窃等治安案件时有发生。根据当地法律,符合条件的个人经批准可持有枪支。

1.2.6.3 外国人政策

为避免外来劳动力在保加利亚竞争就业岗位,保加利亚政府一贯坚持从紧的签证政策。签证,尤其是工作签证,仍然是限制外国人到保加利亚拓展贸易和扩大投资的瓶颈。

1.2.6.4 劳动力制约因素

保加利亚存在劳动力短缺现象,建筑、纺织服装等行业尤其缺乏熟练工人。但保加利亚对向欧盟以外的国家开放劳务市场持谨慎态度。保加利亚政府规定外籍劳工占雇员的比例不得超过10%,持短期或商务旅游签证的员工不能在企业办公场所工作,否则将面临处罚。

1.2.6.5 经济风险

(1)市场风险

截至2018年6月6日,国际评级机构标普对保加利亚主权信用评级为BBB-,展望为积极。截至2018年10月2日,国际评级机构穆迪对保加利亚主权信用评级为Baa2,展望为稳定。

(2)汇率风险

目前,保加利亚国际贸易以欧元和美元为主,暂不接受人民币跨境贸易和投资。保加利亚施行本币列弗与欧元固定汇率制度,一定程度上减小了汇率的波动。但目前保加利亚面临的国际支付压力增大,固定汇率制度受到了考验。

(3)执行力风险

保加利亚2017年在全球180个国家的清廉指数中排名第71位,且因长期没有采取有效措施应对犯罪和腐败而被欧盟指责。另外,对公共采购合同缺少标准化和清晰的规定,时常导致不公平竞争的发生。争端裁决手续也亟待简化。

1.2.6.6 影响投资的其他风险

首先,两国文化的差异导致中保企业合作具有一定难度和挑战。中保双方在语言、文化、习惯、理念等方面都存在较大差异。另外,双方企业还缺少合作经验,需要逐步对彼此的行事风格、企业实力、诚信程度、合作预期进行了解、熟悉和磨合。

其次,保加利亚的经济发展水平、营商环境、产业配套、工作效率等方面还需完善。保加利亚重点推荐的工业园区,运作成熟的是少数,大部分还处在招商筹建阶段。中保经贸往来所需要的配套服务还不成熟,比如无法直航,相应的物流和通关也不够便利。保加利亚商业欺诈现象也时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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